1. 我的母親攝影作品
選一些比較抒情一點的歌比較好。
2. 我的媽媽是攝影師作文
NO.1 自由攝影師
一杯清咖,一部單反,一件簡約的白襯衫,日光下的清新與文藝范兒,正是不少文藝女青年熱衷的生活,86年的年輕媽媽小茹,辭職做攝影師已經(jīng)兩年了,在她看來,自由攝影師雖然賺的錢不多,卻能夠享有更多的自由生活,可以任性的安排自己的工作和假期,讓她有更充足的時間陪伴家人和孩子,也讓自己更加獨立與自信。
NO.2 漫畫家或網(wǎng)絡作者
你恰巧很喜歡繪畫,又有這方面的專業(yè)技能,那你可以像網(wǎng)絡紅人粥悅悅一樣,生兩個可愛的baby,畫一本生活漫畫,寫一部親子記錄故事,過著自由,低調(diào),且溫暖的生活,滿滿的都是對生活的熱愛,粥悅悅媽媽的漫畫,得到了許多網(wǎng)友們的喜愛,更是新商業(yè)的創(chuàng)新潮人。
NO.3 烘焙培訓師
恰巧你對美食無限熱愛,就可以像現(xiàn)在的許多烘焙達人一樣,例如巴黎花媽,一直以私房烘焙為自由職業(yè),專攻各種美食,在網(wǎng)絡上曬各種配方,同時代購各種所需原料,經(jīng)常約一些朋友們在家小聚,美味的食物,馥郁的香氣,熱心的朋友們,溫馨的家庭,還有自己喜歡的自由職業(yè),不正是我們所向往的幸福生活嗎?
3. 我的母親攝影作品手機拍攝
和媽媽合照,最美不過,我已落落大方,你還未老。所有杰出的非凡人物,都有出色的母親。時光不老,陪伴正好!最幸福的事是和媽媽合拍,還有姐姐。希望太陽不要曬黑我的皮膚,請曬黑我媽媽的頭發(fā),和媽媽拍照最美麗。
4. 攝影作品
《廬山仙人洞》是已故毛澤東夫人江青拍攝于1961年的攝影作品,為文革期間制作的用于發(fā)稿使用的大尺幅樣片,并作為封二作品收錄于《新攝影》(1968年)第一期中。
2013年10月31日出現(xiàn)在北京華辰今秋拍賣的圖錄上。這幅照片攝于中國歷史上重要的廬山會議期間,深得毛澤東贊賞并為之賦詩一首。
2013年11月16日下午,江青攝影作品《廬山仙人洞》以10000元起拍,終以34萬元落槌,遠遠超出原先的預估價。
5. 我的母親攝影作品簡介
母親生前沒有攝影取坐像的照片,但這姿態(tài)清楚地攝入在我腦海中的底片上,不過沒有曬出?,F(xiàn)在就用筆墨代替顯形液和定影液,把我的母親的坐像曬出來吧:
我的母親坐在我家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,眼睛里發(fā)出嚴肅的光輝,口角上表出慈愛的笑容。
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,是母親的老位子。從我小時候直到她逝世前數(shù)月,母親空下來總是坐在這把椅子上,這是很不舒服的一個座位:我家的老屋是一所三開間的樓廳,右邊是我的堂兄家,左邊一間是我的堂叔家,中央是沒有板壁隔開,只拿在左右的兩排八仙椅子當作三份人家的界限。
所以母親坐的椅子,背后凌空。若是沙發(fā)椅子,三面有柔軟的厚壁,凌空無妨礙。但我家的八仙椅子是木造的,坐板和靠背成九十度角,靠背只是疏疏的幾根木條,其高只及人的肩膀。母親坐著沒處擱頭,很不安穩(wěn)。母親又防椅子的腳擺在泥土上要霉爛,用二三寸高的木座子村在椅子腳下,因此這只八仙椅子特別高,母親坐上去兩腳須得掛空,很不便利。
所謂西北角,就是左邊最里面的一只椅子,這椅子的里面就是通過退堂的門。退堂里就是灶間。母親坐在椅子上向里面顧,可以看見灶頭。風從里面吹出的時候,煙灰和油氣都吹在母親身上,很不衛(wèi)生。堂前隔著三四尺闊的一條天井便是墻門。墻外面便是我們的染坊店。
母親坐在椅子里向外面望,可以看見雜沓往來的顧客,聽到沸翻盈天的市井聲,很不清靜。但我的母親一身坐在我家老屋西北角里的這樣不安穩(wěn),不便利,不衛(wèi)生,不清靜的一只八仙椅子上,眼睛發(fā)出嚴肅的光輝,口角上表出慈愛的笑容。
母親為什么老是坐在這樣不舒服的椅子里呢?因為這位子在我家中最為沖要。母親坐在這位子里可以顧到灶上,又可以顧到店里。母親為要兼顧內(nèi)外,便顧不到座位的安穩(wěn)不安穩(wěn),便利不便利,衛(wèi)生不衛(wèi)生和清靜不清靜了。
我四歲時,父親中了舉人,同年祖母逝世,父親丁艱在家,郁郁不樂,以詩酒自娛,不管家事,丁艱終而科舉廢,父親就從此隱遁。這期間家事店事,內(nèi)外都歸母親一個兼理。
我從書堂出來,照例走向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的母親的身邊,向她討點東西吃。母親口角上表出親愛的笑容,伸手除下掛在椅子頭頂?shù)摹梆I殺貓籃”,拿起餅餌給我吃;同時眼睛里發(fā)出嚴肅的光輝,給我?guī)拙涿銊睢?/p>
我九歲的時候,父親遺下了母親和我們姐弟六人,薄田數(shù)畝和染坊店一間而逝世。我家內(nèi)外一切責任全部歸母親負擔。此后她坐在那椅子上的時間愈加多了。工人們常來坐在里面的凳子上,同母親談家事;店伙們常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,同母親談店事;父親的朋友和親戚鄰人常來坐在對面的椅子上,同母親交涉或應酬。
我從學堂里放假回家,又照例走向西北角椅子邊,同母親討個銅板。有時這四班人同時來到,使得母親招架不住,于是她用眼睛的嚴肅的光輝來命令,警戒,或交涉;同時又用了口角上的慈愛的笑容來勸勉,撫愛,或應酬。
當時的我看慣了這種光景,以為母親是天生成坐在這只椅子上的,而且天生成有四班人向她纏繞不清的。
我十七歲離開母親,到遠方求學。臨行的時候,母親眼睛里發(fā)出嚴肅的光輝,誡我待人接物求學立身的大道;口角上表出慈愛的笑容,關(guān)照我起居飲食一切的細事。
她給我準備學費,她給我置備行李,她給我制一罐豬油炒米粉,放在我的網(wǎng)籃里;她給我做一個小線板,上面插兩只引線放在我的箱子里,然后送我出門。
放假歸來的時候,我一進店門,就望見母親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。她歡迎我歸家,口角上表了慈愛的笑容,她探問我的學業(yè),眼睛里發(fā)出嚴肅的光輝。晚上她親自上灶,燒些我所愛吃的菜蔬給我吃,燈下她詳詢我的學校生活,加以勉勵,教訓或責備。
我廿二歲畢業(yè)后,赴遠方服務,不克依居母親膝下,唯假期歸省。每次歸家,依然看見母親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,眼睛里發(fā)出嚴肅的光輝,口角上表現(xiàn)出慈愛的笑容。她像賢主一般招待我,又像良師一般教訓我。
我三十歲時,棄職歸家,讀書著述奉母,母親還是每天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,眼睛里發(fā)出嚴肅的光輝,口角上表出慈愛的笑容。只是她的頭發(fā)已由灰白漸漸轉(zhuǎn)成銀白了。
我三十三歲時,母親逝世。我家老屋西角里的八仙椅子上,從此不再有我母親坐著了。然而每逢看見這只椅子的時候,腦際一定浮出母親的坐像——眼睛里發(fā)了嚴肅的光輝,口角上表出慈愛的笑容。
她是我的母親,同時又是我的父親。
她以一身任嚴父兼慈母之職而訓誨我撫養(yǎng)我,我從呱呱墜地的時候直到三十三歲,不,直到現(xiàn)在。陶淵明詩云:“昔聞長者言,掩耳每不喜?!蔽乙卜高@個毛病;我曾經(jīng)全部接受了母親的慈愛,但不會全部接受她的訓誨。
所以現(xiàn)在我每次想象中瞻望母親的坐像,對于她口角上的慈愛的笑容覺得十分感謝,對于她眼睛里的嚴肅的光輝,覺得十分恐懼。這光輝每次給我以深刻的警惕和有力的勉勵。